第257章  ?恩惠

    喝咖啡，闲聊。

    李雯其实比林见鹿还要大一岁，而且出道也比林见鹿早，她93年就在港港参加一档歌唱节目，拿了亚军，已经算正式出道，94年就已经发了第一张专辑《爱就要趁现在》，按娱乐圈的规矩算，她差不多可以算是林见鹿的前辈了。

    但是没鸟用。

    娱乐圈这地方，虽然论资排辈，但只是在同一个差不多的档次内，大家要论资排辈、要讲究个尊敬前辈，但归根到底，依然是谁红谁牛逼的核心逻辑。

    又更何况，李雯可是「林的女孩儿」。

    早在当初赵明信特意带她登门、引荐她，一直到后来她去纽约，参加林见鹿的排练，乃至于一直到了现在，她也录了自己的第一张英文原创专辑，在林见鹿面前，她都只能是小妹妹一她事实上也一直都是小迷妹。

    在纽约的时候，她就委婉地表达过爱慕，但林见鹿觉得她不够漂亮，没接茬儿，那时候他正抱著李小然玩的爽著呢！

    嗯，新专辑录完了，她肯定是努力地做最好了，但依然不免心中忐忑。

    那就安抚安抚她。

    没多大吊事儿，大不了卖不好嘛！

    卖好卖不好这个事儿，时也运也命也，跟个人的艺术天赋、当时个人的兴奋点，与时代的选择，这都是浑然一体的事情，并不由个人决定。不被市场选择，未必就真的完全不好，被市场选中了的，也未必真就牛逼到哪里去一所以，别焦虑，是骡子是马，拉出去遛遛就是了！

    扑了就扑了，下回有表演，哥继续带你！

    嗯，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安慰人，反正李雯听得一个劲儿笑，脆生生地答应，而赵明信就听得有些尴尬—一但是没鸟用，他不敢开口说什么了。

    几个月之前的颁奖季，他把事情做得过头了，而在林见鹿一口回绝了带李雯一起出席葛莱美奖等阿美利加音乐圈三大奖颁奖典礼之后，他就意识到，在林见鹿给了一次面子、又给一次面子之后，自己有点飘了一一最近几个月，他一直都有在想办法描补、试图修复关系，甚至林见鹿收购了音乐工厂之后重新开业，他特意从阿美利加大老远的飞回去参加，就是在做这件事。

    关系不好不坏，林见鹿也从来不曾说过一句难听话，但的确就是一下子生分了，有些请求，他自己已经说不出口了一比如说，能不能请林见鹿帮忙点评一下、推荐一下、带带货？再比如说，能不能请他跟李雯录个合唱版？

    没敢开口！

    或许开口就有用，或许林见鹿会卖这个面子，但赵明信直觉地意识到，这个口一开，无论林见鹿帮忙还是不帮忙，都意味著自己把过往那点情分，给消耗干净了一一还是留一点吧，多少留一点，期盼将来还能续个约什么的。

    嗯，喝著咖啡闲聊了好一阵子，却感觉李雯从头到尾都有点心不在焉—那边林见鹿的三位情人，都实在是过于的美艳了！

    查理兹·塞隆还好，李雯跟她还算有些交情，不算意外，但是那个叫黛安·克鲁格的女孩儿，也好漂亮啊，更何况————那位可是现如今正正当红的阿美利加甜心啊，就算是把整个北美娱乐圈都算进去，她的热度也可以稳稳排进前十了！

    但是看样子，林在洛杉矶待了这几个月，已经把她们又都变成他的情人了她们一帮欧美女人，还都那么红，居然也能接受这样吗？

    过去还以为，只有中国女人才会接受自己的男人三妻四妾的胡搞呢！

    但是现在看来，有区别的只是人，跟女孩子是哪个国家、什么文化背景下成长起来的，似乎没有多大关系！

    嗯，上午十点出头，一起回大别墅。

    买下来到现在，内部的硬装修基本上没有改动过，所以没有什么专门的录音室、试音室之类的配置，但CD机和好音响就还是有的。

    听一听。

    老实讲，水准之上，李雯的音乐才华还是有的，而且据说为了她这张专辑，赵明信也挺舍得砸钱，请了纽约唱片界比较著名的一位制作人，词曲创作上，也高价拿了不少圈内大咖的作品—但是，没有什么特别亮的地方。

    整张专辑听下来，十二还是十三首歌，李雯似乎在向自己学习，采用了明显的多风格混搭的做专辑思路，但基本上每一种风格，都有点平平无奇。

    其实她在阿美利加长大，骨子里是很擅长、也很了解阿美利加这边的音乐风格和倾向的—但是，好吧，还行。

    估摸三五十万张的销量差不多了。

    感觉每首歌都差点儿什么，不抓耳。

    而整张专辑也差了点儿什么，缺一首真正能带动整张专辑的歌。

    整张专辑听完了，林见鹿心里闪电般地过了几个念头，到最后，却还是忍不住想：算了，算了，再帮她一回吧！

    别的不好说，也不单纯是什么钱不钱的，至少就当下，乃至再往后多少年，华语歌坛能拿出来跟欧美这边、用欧美的路子PK一下的，也基本上就是她李雯一个人了一一拉她一把，帮她在阿美利加小小地成个名，也算自己对这一路走来，从华语歌坛吃的那么多的钱的回馈了。

    「我帮你写首歌吧，跟你合唱，回头在这边找个时间录出来！」

    没有点评，没有哪怕象征性的称赞，但是就林见鹿这一句话，赵明信和李雯两个人脸上，都顿时就露出莫大的惊喜！

    「鹿哥————谢谢你！」

    「哈哈哈，好啦，这也能哭！」

    「你不知道，我压力都要大死了，专辑录了四个月，我哭了少说五十次！真的压力太大了，我已经很用心、很努力地在做了，但就是感觉自己做的不够好，总感觉这张专辑不够出彩————」  

    「哈哈哈！好了好了，不哭了！来，抱抱————」

    「是啊CoCo，有见鹿帮你写一首歌，还带你合唱，这张专辑一下子就稳了！

    「」

    李雯留在了洛杉矶，但赵明信就立刻飞回纽约，去找张爱嘉谈合同。

    可想而知，张爱嘉直接狮子大开口。

    她要求无论林见鹿给李雯写了什么歌，先发单曲EP—一这边不同于华语歌坛，华语歌坛的EP很小众，基本上都是以实验性质来看待的，销量普遍很差，但是在欧美歌坛，一张EP卖过千万张的例子都是有的。

    单曲EP发出来，无论销量如何，必须半年后，李雯才可以把这首歌收录到她的专辑里，且这首歌的版权依然归属林见鹿，也即是说，无论后续的版权运营怎么卖，都是林见鹿的，不归入李雯那边的目录管理，她只能分很小的一点钱。

    当然，可以补签一份合同，授权李雯可以在商演上独自演唱，嗯，有偿的，5

    0%的钱归林见鹿。

    总之，林见鹿愿意帮忙，不代表张爱嘉会放弃利益。

    但依然是光速就达成了合作协议。

    赵明信也好，李雯也罢，只要林见鹿愿意帮忙，就都是天大的恩惠—一50万张销量都没什么把握，和300万张都有一定把握的区别！

    他们哪可能讨价还价！

    单曲EP发行，尽管是合唱，但林见鹿依旧要拿33%的版税，高到离谱，作为合唱的另外一方，李雯估摸最多也就拿个4%到6%的样子。

    收录进李雯的专辑里，林见鹿则更是要拿她那张专辑的5%！

    没道理好讲，全球流行天王主动提携你、带你，以上那些条件也好，还是拿整张专辑的5%也好，乍一听似乎苛刻且贪婪，但其实，要是说出去，能把不知道多少人给馋哭了！

    思来想去，林见鹿「写」了一首《Worth—It》给李雯。

    一来难度不算很大，口水歌，制作也偏容易，二来节奏很抓耳、好卖，三来很突出女声的部分，捧人嘛，为人做配嘛，那就以能够把对方一举棒红为目的。

    算是送给了李雯一个养老保险！

    哥伦比亚唱片公司在洛衫矶没有录音中心，但那边合同搞定，哥伦比亚唱片公司收到消息，齐格·舒伯曼当天就直接飞过来了，亲自给协调录音的问题。

    借了环球唱片的大录音棚，所需要的乐手、录音师等等，一概从纽约飞过来，全力配合全球流行天王录音，而且林见鹿白天要拍戏，没空儿，所有人都心甘情愿地陪他晚上折腾一那阵仗大的，把李雯吓了一跳。

    结果拿到编曲的稿子，林见鹿要求小号给定了个调，仅仅只是那个小号的旋律一出来，整间大录音棚所有人的眼晴都亮了一原本录音录到只觉得自己灰头土脸、怎么都感觉做不出华彩的李雯，一下子就光彩焕发，哪怕只是试唱出来，也是所有人都给她鼓掌，空气中到处都飘荡著「GOOD！」、「Biu特否」的甜香！

    然而，刚录到第二天，玛丽亚·凯莉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收到了消息，居然直接飞到洛杉矶来了一「林，哦，林，我邀请你给我写歌，你到现在都没有给过我一首，却忽然为别人写歌，我好伤心————」

    DIVA超级任性的，但偏偏，无论是环球唱片的工作人员，还是从纽约飞过来的哥伦比亚唱片公司的人，都对她尊敬有加，谁敢拦她？人家自己有私人飞机，下午从纽约飞过来，当天晚上，林见鹿赶到录音棚的时候，DIVA已经坐在里面了，一看见林见鹿就往怀里扑，搞了林见鹿一个措手不及。

    「卡木昂，咪咪，不要胡搅蛮缠！」

    林见鹿对她有点不大客气，主要是最近这小一年的工夫了，被她给缠磨得不轻，耐心磨掉了一大半了一一录音棚里人不少，一个个目瞪口呆地看著全球流行天王厉声呵斥主动投怀送抱的超级DIVA！

    偏偏玛丽亚·凯莉甘之若饴，被训了还很享受，甚至撒娇，「昂！昂！你又训斥我，总是对我那么不客气、不耐烦！」

    废话，动不动打个电话献媚，动不动就问你在哪里，我要去找你，过完年发专辑期间更过分，动不动公开示爱，搞得林见鹿像个负心郎一样，很是不利于他一直以来维持的神秘、强大、天才的个人形象——搁谁谁乐意？

    这也就是DIVA实在是红，不要说哥伦比亚唱片公司和齐格·舒伯曼他们，就连索尼北美也基本是纵容的态度，无人敢管，否则的话，她这种行为，已经影响到了全球流行天王的卖点，早就该被内部严厉警告了！

    而现在，这个活儿居然只能是林见鹿自己来做一其实林见鹿对齐格·舒伯曼这位正在向哥伦比亚唱片公司总裁之位发起冲击的老伙计，是有不满的！

    他太过阿谀公司里的几位顶级歌星了，完全没有DIVA前夫汤米·摩图拉的凶恶手腕与掌控力，压不住人一私下揣测，大概正是因为他的宽纵和无力，才使得玛丽亚·凯莉最近也很倾向于选择他作为接下来的音乐管理人，从而使得手握林见鹿的友谊，和DIVA的青睐的他，在哥伦比亚唱片公司内部几乎难寻对手，却偏偏，也正是因为这种软弱，使得索尼北美总裁霍华德·斯金格迟迟狠不下心来，彻底拿掉汤米·摩图拉，从而扶他上位。

    总之，搞得大家都觉不爽利—一也不是，大概玛丽亚·凯莉还蛮爽的。

    离婚了，不缺钱，大肆买买买，大肆炫富，新专又大卖，虽然业界有著不少的批评声，但大卖毕竟就是大卖，DIVA依旧红到发紫，而且没有那个讨厌的汤米·摩图拉的管制了，她想喝酒就喝酒，想吃甜品就吃甜品，爽死了！  

    「我要忙工作，懂不懂？」

    「我陪你！」

    靠！这娘们儿真是叫人拿她没招儿！

    你训她她也只是装伤心，其实完全不往心里去，自信的很一就自信林见鹿不可能是对她无动于衷的，因为她觉得自己魅力足够，而且跟林见鹿郎才郎貌加女才女貌，两个都很完美的人，简直天作之合！

    只好命令她到角落里，去坐冷板凳，不许影响到录音。

    DIVA也不知道都是从哪里收集的信息，居然知道林见鹿喜欢喝鸡汤，当然，她不会亲自去做的，也不会做，连自己去买都不至于，她可是堂堂DIVA，一个电话出去，等到录音间歇的工夫，她居然献媚一般地捧过来一碗鸡汤，带著一股子阿美利加特有的甜到发腻的味道，感觉像是拿冰糖熬出来的，「昂！昂！我特意让人去给你买的，是洛杉矶最出名的华人餐馆的鸡汤，你尝一口嘛！」

    嗯，真他妈的甜！

    又是一整间录音棚安静地欣赏DIVA倒追的大戏。

    终于完成了今天晚上的既定工作，感觉明天再来几个小时，就能彻底录出来了，林见鹿腾出功夫来，扯上DIVA就走，终于把她给塞进自己的加长林肯里，没外人了，可以更不客气了，「你妈惹法克的最近是不是太闲了！」

    「我只是爱你！林！我只是爱你！」

    」

    「」

    「我从澳大利亚宣传完了回来，本来想第一时间来找你，你又不许我来，正好我的私人飞机要交货了，我就去接收了一下飞机，然后又跟设计人员讨论我的庄园规划、讨论我要的建筑，本来我还要忙好久，但是，当我听说你给别的女人写了歌，还帮人录音，我立刻就受不了了，我爱你，我想你————」

    DIVA一边说，又一边往怀里扑。

    假的！

    看得出来，她虽然从头到尾都没搭理李雯和赵明信，但唱片圈子里，关系好的，你给我写歌、我给你写歌，本来就是常态，又更何况，李雯是著名的「林的女孩儿」，玛丽亚·凯莉还吃不著这个醋！

    全都是假的！

    她只是找到借口，就又过来献媚、讨好！

    捉住小脸儿，抬起来看，好吧，其实DIVA还是挺好看的！

    巴掌大的小脸儿，混血儿，五官立体，而且还算明媚。

    但她的这个公主脾气，是真的不好收拾、不好控制，偏偏她自身的名气、位格，又都足够高，让人恨得牙根儿痒痒，却也愣是没法拿她怎么样！

    总不能揍一顿吧？

    然而————去球！

    要么干脆彻底狠心到底，把她得罪死，让她「伤心到痛恨」，再也不来纠缠自己，要么就只能操起鞭子来了一捉著她的下巴，把她扯近了，凑上去，小亲一口，然后就是一个长长的湿吻，很快把她吻得呼吸急促、目光迷离。

    然后忽然松开她、且推开一段距离。

    「咪咪，你真的爱我吗？」

    「当然！林！我当然爱你！」

    「好！」

    林见鹿马上按下小隔板，吩咐司机，「————去酒店！」

    嗯，到了自己的套房，先打屁股再说，「哦，哦，林，哦————」

    然后，第二天早上醒来，嗯，林见鹿有点后悔了。

    草，老子真不是那种长得漂亮点就要睡的人啊—一总感觉自己好像食言了似的！

    我平常还是会挑挑摘摘的！

    「减肥！控制体重！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喝酒，不许吃甜品！」

    「哦，NO！林，不可以这样，我刚刚摆脱了汤米·摩图拉，他就总是要控制我，不许我这样，不许我那样————」

    「告诉我，你是不是快130磅了？」

    DIVA立刻傻眼，结结巴巴、支支吾吾、躲躲闪闪，「哦，卡木昂，林————」

    一副既很聪明又很不聪明的愚蠢样子。

    嗯，130磅，大概折合国内120斤不到的样子。

    其实并不算胖，因为玛丽亚·凯莉的个子相当高，大概有175到176上下了，又是绝对的大长腿，现在的身形就很好看、也很好摸。

    坦白讲，她过去在汤米·摩图拉的控制下，其实是有点过分的瘦，现在的体重、身材，用起来、尤其是撞起来，反倒是蛮舒服的一个程度，视觉上也并不显胖一然而，她从离婚前后到现在，也就一年，尽管据她自己说，她也有体重管理和专家指导下的运动、锻炼，但依然是已经增重了超过15磅！

    现在的她，完全就是一匹脱了缰的野马！

    如果能立刻著手控制，压住了，哪怕就停留在这个体重和身材，也是不差的，怕就怕她没有控制，接下来体重一旦飞，她整个人就要飞速地从迷倒万千歌迷的花蝴蝶，滑向那可怖的所谓「牛姐」了。

    不管不行！

    「不听话？那你以后不要来找我！」

    「哦，林，你总是对我那么狠心————」

    嘴里说著这话，玛丽亚·凯莉的眼睛贼兮兮地往他下身瞥，很快就又缠上来，一副食髓知味的痴女模样，被嘲讽了也不生气，自己辩解，「哦，你知道的，我的心都醉了，林，你简直完美————我保证听话，我一定注意减肥————」

    嘁，信你才怪！  

    上午八点多，DIVA打电话，把她的经纪人给叫了上来。

    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白人，叫霍伊·格林，一看就是鬼精鬼精那种，肯定能把玛丽亚·凯莉给忽悠住的类型——当然，他是半路接馅饼的模式，在玛丽亚·凯莉选择跟汤米·摩图拉决裂之后，踢掉了汤米·摩图拉安排给她的经纪人，才忽然接过这项肥差的，截止到现在，他对DIVA基本毫无控制力，甚至毫无影响力。

    上来之后进了套房，他的眼睛咕噜噜地转，看看全球流行天王，再看看那边床上至今依然缩在被子里懒怠梳妆的DIVA——嗯，尽管媒体从无正面的公开报导，但林在他的国家的风流韵事，已经渐渐传到阿美利加这边的圈子里来了，而且他最近在洛杉矶买豪宅，跟查理兹·塞隆、苏菲·玛索、詹妮弗·安妮斯顿等好几个女明星同居的事情，算不上有多低调，在这个圈子里来说，自然也就不算是什么秘密了。

    但关键是，DIVA情迷林见鹿这事儿，更是全世界都知道的。

    嗯，看来这回如愿了。

    其实霍伊·格林不太赞同这桩爱情，因为那个林虽然在阿美利加出道以来，有些神龙见首不见尾，但是看他行事、猜度心性，再看看他居然能把那么多女人耍得团团转，都乖乖地跪在他身边舔他就知道，这人精明得很、也厉害得很，肯定是个极其难打交道的人—一不利于霍伊·格林一点点取得DIVA信任，并进而渐渐掌控她、忽悠她的计划。

    然而，嗯，他对DIVA毫无影响力，根本不敢说林见鹿一句坏话。

    他很知道，这是一个任性且偏执的女人！

    她只接受你的马屁和赞美，绝不接受一丁点的意见和建议，哪怕你说的再委婉都不行—又更何况，傻子都知道，她早就被林给迷住了，神魂颠倒那种。

    不敢跟她说任何反对的话！

    又更何况，霍伊·格林打探到过消息，据他的线人透露，林并不是单纯只是一个超级成功的歌手，一位足以同麦可·杰克逊前后相继、分庭抗礼的全球流行天王，与此同时，他还是一位异常成功的投资人！

    据说，他从很早就开始参与美股投资，至今资产早已高达数十亿米刀一一甚至早就已经远远超过了他唱歌赚的钱！

    数十亿米刀啊！如果不是索尼北美整个传媒集团在刻意的压新闻，据说他早就应该上富豪排行榜了！

    绝对不好惹！

    众所周知，在阿美利加，只要你有钱，且会用，你几乎可以用钱买来一切、

    控制一切、毁掉一切、抹除一切！

    而林，绝对是那种会用的人！

    单纯只是他那个美艳的女经纪人，嘉，在业界就有「东方铁娘子」的美名，很不好打交道，很强势，也很果决，然而，据说嘉对林俯首帖耳，「乖得像一只小猫咪」。

    「霍伊？坐！」

    林见鹿明显是刚洗过澡、换了衣服，一边扣著衬衫的扣子一边出来，握个手，示意对方落座，然后自己就大喇喇地坐下了，等霍伊·格林小心翼翼地在沙发上落了半边屁股，他已经翘起了二郎腿，毫不客气地说：「从今天开始，咪咪的一切由我说了算！从今天开始，给她控酒，戒掉一切甜品！没有我的同意，她不许喝酒、不许吃甜品！而且，必须给她安排每周两次的练舞，以及必要的体育运动！————你来监督！」

    「她不听话，你要报告我，我来教训她！她不听话，你帮她隐瞒，我就开除你，OK？」

    这个话，说的很大。

    当了面的赤裸裸的威胁！

    关键霍伊·格林并不是他的经纪人，而是玛丽亚·凯莉的经纪人，而两个人这应该是才刚刚第一次上床！

    霍伊·格林瞪大了眼睛，小心翼翼地转动眼珠，试图看到卧室方向的DIVA的哪怕一点点动作，或者，她哪怕只是哼唧一声也好DIVA，我是站你这边的！

    我们一起反抗林这个暴君吧！

    然而，他很快就失望了，DIVA一点动静都没有，显然默认了。

    或者，被驯服了？

    圈子里有传言，据说林有一副尺寸惊人的家伙，而且不仅是足以跟那帮尺寸惊人的黑人不相上下，还有著异样的硬度、热度，据说能把女人搞得神魂颠倒！

    嗯，纽约那边的圈子里不少人都知道这个说法，据说是查理兹·塞隆的前经纪人说的一查理兹·塞隆刚一攀上林，就把他踢了，并且称呼他为蠢货！他气坏了，到处说查理兹·塞隆和林见鹿的坏话，而且他自称见过查理兹·塞隆跟林上床的场面！据说后来他被纽约当地的大人物给警告了，消失了，不知去了哪里。

    然而————奇了怪了！

    DIVA就是因为汤米·摩图拉对她的严格掌控，而不堪其苦，因此才坚决要求离婚的，难不成林的迪克有什么魔法？被他干一次就会乖乖听他的话？

    唔，对了，他会功夫，而且据说是很神奇的那种功夫，可以一拳打过去，去医院根本就查不出伤势，但是却会在七天后惨嚎著死去「OK！林，我一切都听你的！你说了算！」

    霍伊·格林很识时务。

    于是林见鹿很满意，「好好做，你会成为一个大经纪人的！」

    霍伊·格林愣了一下，似乎是一下子就明白了些什么，笑容马上变得谄媚起来，「是的！是的！谢谢你，林！我一定认真工作！」

    而这一刻躺在床上的DIVA，依然不知道外面的两个人达成了什么交易。

    她仍在回味这爱情入口的甘美。

    唔，还是有点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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